锦鲤系男子明叶。

显示不全,请去看置顶。
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纯情小学生■
■持续爬墙中■
🌟

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抱一起赖床床睡觉觉💤

雨村日常,最近降温要注意身体呀!有对象的搂对象没有的记得裹好小被子!(
以及哨向本是10.1晚八点开预售喔,有兴趣可以蹲一蹲~
 
 
 
 
困,困呀……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薄光流淌进房间内,覆上眼皮卷走一夜清梦。迷迷糊糊的,屋里人意识就苏醒了一分。
 
这个点小村庄还算安静,从远处隐约传来几声鸟类鸣啭,是投水石子,于平静湖面引起成串涟漪,一圈一圈,经由层层的过滤落到耳畔时只剩浅而柔软一片。
 
醺醺睡意尚且浓郁,大脑虽对外界有所感知,却显然还没歇息足够,丝毫不愿意这么早就开工。于是吴邪眼皮都没舍得动一下,脑袋在枕头胡乱蹭了两蹭,趁着意识尚存所能做的,仅仅是顺手将身旁触碰得到的暖和家伙搂更紧点儿、再轻嗅几口罢了。
 
昨夜才降过雨,气温骤然掉了几度,分明前几日还嫌薄毯搭身上有些热,现在他就已经把毯子扯过肩头、整个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冷也不热,正好。枕边空气悄然发酵,酣甜入骨,温软又惬意,这种天气就适合赖床上盖被被睡觉觉,尤其要抱一个人睡,跟对方裹入同一床毯子内,挤贴在一块儿,皮肤恣意亲吻皮肤,鼻腔充盈熟悉的属于对方的令人心安的气味,黏黏糊糊的,就好似有什么无声融化开来,从头到脚浑身都暖烘烘。
 
实在太舒服啦,叫人忍不住,下意识想要再贪婪一点、再这样多停留些时间……
 
又为什么不能呢?……没有分毫顾忌,他很快便又睡去了,抿着唇尾,鼻翼轻轻翕动喷洒出温热气息,引领思绪迈入另一层香沉梦境。
 
而那分气息扑落在另一片温热上,身旁躺的人与他交换鼻息,连最后丁点儿距离也抹去。张起灵睡眠不深,是被吴邪窸窣动静惹醒的,睁眼后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捎来特有的安心感,不觉间,整个清晨都沾染了几分安详惬意。
 
头脑内困意消得快,他没有引出多余声响,也没有闭眼去重新入睡,眸光似被胶黏着了般悉数送去吴邪面颊。张起灵维持一贯均匀平稳呼吸,不动声色,再敛一分属于对方的气息回他那里来。
 
该怎样去形容才好?眼前熟睡之人所散发的气息,应当是那第一缕破云的暖光,清澈柔软,与彻夜冰凉的土地相拥后,会发生最为奇妙的反应。
 
外边的天已经蒙蒙亮,通常这个时间,张起灵会自然而然被他的生物钟唤醒,从而早起锻炼。这副身体被他控制得很好,困意不会停留太久,所以他并不赖床。
 
只是今天好像遇到了点儿小问题……或许因为毯子里两个人的温度刚刚好,张起灵虽然想要起床,腰间那双手却始终不肯放他离开。张起灵试探性挪动身子,身陷睡梦的吴邪无意识拱了拱肩,口中发出无意义的黏乎嘟囔,随即如同一位蛮横不讲理的君王般,一对爪子又多圈揽了些领土,宣誓对其的占有权。
 
能阻碍张起灵行动的不可抗力因素屈指可数,眼下这种情况就是其中之一。
 
吴邪睫羽微微颤动,咫尺距离画面清晰可见,好似欲起的飞鸟在展翅前舒动绒羽,却迟迟没有起飞。如此一幕被张起灵捕捉入眸,心底的某些位置就不可耐地被扇起了成片痒意。
 
与他不同,吴邪的身体对温度变化很是敏感。这种天气其实也还好,至少经常锻炼的张起灵不会有特别的“冷”的感觉,但吴邪就愣是将自己用毛毯裹了个严实,不仅如此,睡着到一半,已是把身边张起灵当作一只暖和抱枕,圈住不肯撒手了。不免让张起灵想到那些惧怕寒冷的动物,总会在冬日里找个温暖的地方沉沉睡去,做一整个冬季的梦。
 
如果吴邪也是需要冬眠的小动物,张起灵觉得,吴邪一定是毛茸茸的,蜷成一团,摸起来柔软而舒服。
 
因为方才那阵动作,小动物的脑袋往他下巴位置凑了凑,柔软鼻息洒一部分在脖颈那儿,酥酥痒痒,化到筋骨里……张起灵无声地叹了分气,索性也不动了,任由吴邪像只树袋熊似的粘着他身体,暖乎乎的。
 
这般距离连彼此胸膛内的怦怦心跳都能感受到,一下,一下,节奏稳定,带动张起灵心绪一齐波动。
 
这大概是张起灵能够想象到的最好的清晨。在雨村一片静谧之中枕着吴邪的心跳与呼吸醒来,感受由对方肌肤传来的温度,安逸舒适。把所有有的没的姑且都抛往脑后,不会其他任何人或者事前来打扰,是仅仅属于他们的时间。
 
交错呼吸声中,张起灵垂眸,将眼前熟悉的面容再于脑内描摹一番。吴邪的脸看着很舒服,蕴有独特的味道,无论怎样都不会腻。而看得多了,他完全能记住那上面的每一个微小细节,清晰到甚至可以把那张脸凭空给雕琢出来。
 
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张起灵曾一遍又一遍将吴邪的模样描入眼内……记忆流转回到多年前燃烧的篝火前,隔着噼里啪啦跳跃的融融火光,是那般朦胧不清的夜,张起灵缄默不言,那时的他清楚之后可能发生什么,所以仅仅将目光投去吴邪那方,想要再多看几眼、再多记得一些。
 
十年是漫长而抽象的概念,张起灵耗尽全力,让所有一切深深烙入脑海,紧握最后一分温存,如此虔诚,不要忘记、不能够忘记……或许是上天垂怜,当张起灵再度踏出那扇矗立的青铜门的时候,曾竭尽全力想要记下的人就在外面。他将记忆中的吴邪模样与眼前面容细细对比,仿佛对待某件珍贵而易碎的物品,连眸光都敛几分,无比小心……
 
吴邪的容颜在十年内其实变化不大,乍一看还是原来那个他,但无情岁月总归会留下些什么东西,数不清究竟又看了多少遍,对比了多少次,将流逝的那些时光纹入眼眸,张起灵才终于启口,道出短短一句,“你老了”。
 
……
 
思绪掀起波澜,张起灵眼内那湾潭水漾开一圈涟漪,悄声无息。
 
而现在吴邪正睡得香甜,熟悉的面庞流露安心与信任,卸下所有戒备枕在他身旁,仿佛将所有一切交托给他。
 
作为回应,有同样的安心信任感在张起灵眼里化开,他放轻动作,拨开人的一缕碎发,吻了吻吴邪额头。
 
张起灵是想再多看会儿那张脸的,只是不觉间,从门外已经传来了声音——沙啦、沙啦…爪子挠拨门板的响动。家里的狗都是按时喂餐,因为通常张起灵起得最早,所以早晨这顿由他来喂,而现在大约已经到了吃饭的点,还没见着食物的狗子们已经按捺不住,主动跑来找他了。
 
再不起床家里那几只家伙就该把所有人都闹腾起来了。张起灵思索片刻,温暖掌心覆上吴邪手背,五指顺势滑入指缝中,力道适度,合掌将腰间那只手给抓起来,轻轻挪了一个位置。吴邪睡仍旧得熟,呼吸均匀,对此没有丝毫反应。一番无声折腾,张起灵总算摆脱了这只小树袋熊,轻手轻脚,穿衣下床。
 
他推开房间门,几只狗子贴着门正等他,见张起灵出来了,毛尾巴立马晃得无比欢快。张起灵垂眸,竖起食指贴在唇前,稍作示意,便反手将房间门给带上。
 
先给狗食盆里加了粮,再是去洗漱、吃早餐。等张起灵从洗漱间出来,几个狗食盆都已经空了一大半,家里狗子埋着脑袋,嘴吧唧吧唧响,奋力消灭最后一点儿食物。
 
张起灵眼里涌起浅淡的笑,也开始吃他的早餐。
 
将最后一口粥喝完,狗食盆早早就空了,小满哥趴一旁安静歇息去,西藏獚与大河马还围在张起灵的脚边,一个是想跟他玩,一个却是垂涎桌上食物。
 
张起灵拍拍俩家伙的毛脑袋,随后把东西都收去厨房,准备着等下出门晨练。
 
在洗净碗筷的短短时间里,张起灵于脑内回想,是否还有什么没做的事情……
 
确认完毕后,水龙头哗啦啦声响戛然而止,他将餐具擦干放好,迈出厨房,转身却又走进了卧室里。
 
张起灵尽可能地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吴邪侧躺姿势与方才无异,只是此时身旁余出来的那块地儿,看起来怪是空荡。也许那里还散落着点点余温。
 
吴邪正睡得酣甜。张起灵没有迟疑,俯身凑近了去,点落在温热唇角。
 
他当然没忘,离开之前,要给屋里的小狗再喂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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