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系男子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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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纯情小学生■
■持续爬墙中■
🌟

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世界寿命

可以结合"世界寿命与最后一日"一起食用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心情复杂没忍住瞎码了篇  抱歉啦
希望世界和平,希望所有人都有平等的爱与被爱的权利……
 
 
 
 
 
“世界还有一周就要毁灭了。”
 
没有任何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开了这样的话,原以为只是从哪个阴暗角落生出的谣言,却如晴天霹雳般砸在每个人头上,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所有人措手不及,无可抑制地促使恐慌氛围蔓延。
 
随便翻看几个网上热门视频,映入眼帘无非是混乱的街区,痛苦悲伤的面庞,作虔诚状不断祈祷的群体。也有因为末日而抛下一切不顾、连日常准则也不再遵守的人,身影如虫子般扭动,只想尽全力挥霍这最后时光。
 
而现在,距离末日只剩短短一天了。
 
好在雨村位置偏僻,虽有被消息波及,倒也搞不出什么大花样来。路上少有行人,村里好几家店铺紧闭大门,不晓得是去避难了还是怎么,除此外平淡的日子照样进行,乍眼一看小村子安安静静与往常没有两样。
 
即便如此,大家心里还是清楚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知真假,事到如今却也无心再思考。这两天阴雨绵绵降了温,我端一盆热水将脚放入,下一秒便被滚烫的舒适感结结实实包裹,酥麻滋味在头皮跳跃,白烟袅袅,晃了几下消散空气中。
 
先前我给爸妈打过一通电话,老人家都好好的,随便聊几句,倒也算是乐观。我说万一真是世界末日你们都不怕的吗?我妈就笑了,道,活到现在这样也够了,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
 
胖子在翻手机,闷油瓶搞腾他的钓竿,放现在看一切自然得不自然。我拍两下手示意他们瞧过来,等两人目光都落到我这边,我问:“明天都末日了,你们就没什么超感动的话要讲吗?”
 
我用眼神鼓励他们勇敢开口,闷油瓶看我一眼,没搭理我继续整他的竿,胖子哧了声,意思意思可惜一下没能和他惦记的老板娘死一块儿。
 
对这种话题大伙兴致都不高,不如说有时候生死问题其实人要么因恐惧闭口不言,要么看得淡了无需多言。我认识的人大多属于后者,就我自己而言,回想起来,这一辈子活成现在这样同样也足够了。尽全力探寻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收获值得信赖的朋友,已然比寻常人生精彩不晓得多少倍,便别无他求。
 
说实话,对于末日这一说我更多是不相信。不过,倘若明天世界确实要消亡,我现在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还有什么要做的?
 
这问题被保留到再迟些的时候,大约是沉闷的、仿佛连呼吸都要扼住的冰凉的夜,从屋内看不见外边月光。我平躺在床,静静回想事情,不觉间闷油瓶进屋来如往常那样上床睡觉。他躺在我旁边,我便翻个身去瞅他,望那对古井无波的眸,而后唤了声:“小哥。”
 
闷油瓶也看我,眼里大致写着“什么事”,我笑了下,说,没什么,就叫叫你。接着吻了吻人眼角。
 
房间没有开灯,所有景象都被黑暗蒙上一层纱,其他感官却能够正常甚至加倍运转,我能慢慢嗅见属于他的气味,听清他平稳的呼吸声……不经意间温热肌肤摩擦、气息交错,身体逐渐被某种悸动打破左右平衡。
 
反正世界都要终结了,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
 
我往人那边凑了一点,唇齿纠缠。闷油瓶的手自然地滑上我腰间,指腹摩挲起痒意一片,他熟练地扫荡每个角落,口齿间溢满互相气息,我闭上眼,只是投身于这时刻。尽情倾诉爱意。
 
在这一时刻,我们能不被任何事情左右,仅仅与彼此相拥。
 
闷油瓶的呼吸喷洒在我脸颊,我贪婪地将那份温存吞下。连接的除了身体还有心。在无比遥远的地方正有无数的星毁灭与诞生,迸发巨大能量,宇宙大得无边,我们都是那些星辰碎屑。
 
对彼此的爱,将每每两个不同的人构成一整颗小小星球。
 
 
今夜无眠。
 
 
我跟闷油瓶持续到半夜,汗水顺着我额头滑下,最终浸湿床单。外边仍旧黑暗,我躺在床上缓缓呼吸,脑子里空白一片,只是没忍住微微牵起唇角,腰间没有松开的那只手像是无言提醒我,他在。
 
“小哥。”我笑道,“——如果世界就要消亡,我可能想再看一次日出。”
 
闷油瓶鼻音很沉很沉,他在我耳畔道好。
 
这种时候不需要犹豫,我俩歇息了会儿,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夜晚凉气重,所幸我先前添了件厚衣物,窸窣的风涌灌入耳,有草叶引出沙沙声响,没有虫鸣。
 
天色沉沉,月应当是被乌云遮住,星也匿了影踪,周遭一切朦朦胧胧辨认不清。闷油瓶拉着我的手前行,他的视力比常人要好,我没有打灯,仅仅摁开手机,由屏幕微弱光线开辟前方道路,手心的温度让我觉得无比心安。
 
或许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消亡,我也不会后悔。
 
我们就这样朝山上行去,一路无言,脚步与长满杂草的路面吻出碎响,在寂静的夜尤为清晰。
 
过了不太久,闷油瓶轻声说,到了。
 
地面变得平缓,少了些坡度,每一步都能走得很稳。我放眼,确实已经到了山头,雨村与相伴的无数草木被放在我们脚底,被黑夜泼一层浓浓墨汁,被我静静地全部收揽入眸。
 
离日出还有好一阵。
 
我找了块地方坐下,将目光送去那不知多远的地方,风撩起耳发,有点痒。闷油瓶坐在我的身旁,我转过头,他静静望着我。
 
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暗的,我们正在这最暗中呼吸同样一片空气。我咧了咧嘴,干脆靠在闷油瓶身上。
 
“小哥,你说,世界会怎么毁灭?”我问。
 
闷油瓶思考一下,摇头。
 
电影中类似题材总层出不穷,怪兽、自然灾害、病毒……只是现实中不存在能拯救世界的主角英雄,每个人都是渺小的普通人,路人甲乙丙,在这种事情面前无能为力。
 
我仍握着闷油瓶的手,这是我作为普通人能够做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仰头望向那拥有无边黑暗的遥远夜空,与人呼吸同步,等待着日出。
 
阴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狠狠砸下来、摔得粉碎,震破所有人的耳膜,它们将星与月劫持,为了不让光出现。
 
漆黑夜晚能瞧见的只有模糊的影,夜风寒凉,温度却能被感受得清清楚楚,闷油瓶问我冷吗,我说还好,但他还是将我的手握紧了些,温暖由指尖蔓延全身。
 
时间静静地淌,逐渐失去概念。不晓得过多久,天际出现一抹光,拖一条刺痛眼睛的长尾巴划破夜空,降临这个世界。
 
火星四溅。是一次拽着整个世界沉没的坠落。
 
顷刻间光芒吞噬一切,黑夜亮若白昼。爆炸是无声的,我看见火焰在眼前恣意翻涌炫耀它的威力,蛮横霸道,耳边却听不见丝毫嘭的声响,阵阵耳鸣引燃了神经。
 
 
 
这世界的终结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
 
 
再度睁眼时晨光已洒满土地,梦境化作乌有。我抬手揉揉惺忪睡目,脖颈有些酸,闷油瓶被我靠着一动不动,感受到我的动作后,问,醒了?我下意识挤出一个鼻音,嗯。
 
因为不小心睡着所以还是错过了日出,新生的太阳挂在天际,昨夜阴云被悉数驱散,填满视野是炫目白光,干干净净的世界。困意还未尽数消散,意识迷蒙尚存,我一条一条梳理思绪,闷油瓶低头吻了吻我的鼻尖。
 
看来世界末日并没有如约而至,不过是层层筑起的谎言。清醒些后,我翻了个面干脆地挂在闷油瓶身上,像个巨型八爪鱼,闷油瓶笑了一声,我也没在意,就说:“我们还活着?世界没有毁灭啊… 早上好小哥。”
 
闷油瓶回我一句早上好,顺势脑袋在我颈间蹭两下,又捏把腰间软肉。我感到痒,推推他,闷油瓶倒是不放手了。
 
我没忍住笑了,禁止了他动手,提问:“对熬过世界末日有什么想法吗?这位张先生 请发表你的感言。”
 
闷油瓶很配合,贴着我耳回答,短短两字:“真好。”
 
日光明亮将我们包裹,清晨拥有别样的美丽,充溢蓬勃朝气,世界宛若新生。
…也许谎言难以破除,但既然今天世界还在,太阳仍旧升起,那就好好活下去吧。
 
我噙着笑,重复道:“是呀,真好。”
还能继续待在你身边,直到世界寿命终止。
 
以后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以后的每天也都请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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