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系男子明叶。

显示不全,请去看置顶。
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纯情小学生■
■持续爬墙中■
🌟

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吴邪与野兽9

童话借梗,美女与野兽。
"上一章走这里"
我可能是被隔壁的国受影响了才会这么勤奋吧…
 
 
  
 
梦境的开头一片模糊,远方情景似被迷雾笼罩,分辨不得。
 
这里很空旷,也许是在被茫茫的雪覆盖的荒野,什么都没有,寂寥得可怕,连自身存在都几近无法感知。尝试着移动起来,又仿佛漫步在沙的海洋,无法捉摸,只能没有目的地行进。
 
在远一些的地方,似乎有个影子在,隐隐约约不清楚,得靠更近一点才行。朝那个身影的位置前行一段,比方才清晰了些,能大约辨认是个人的身影,可惜雾未散去,仍旧看不真切。
 
尝试离他再近一些,却无论也到不了面前。只是此时雾开始散了,逐渐的,向四周飘散开,变得稀薄,很快已经能看清是个男人。再稍微等一下,雾消得差不多,那人模样终于清楚收入眸中。
 
着战袍的黑发男人兀立在雪中,静静地不发一语,黑金刀被他持拿在手,有寒光于刀刃淌过。所散发气势竟也压盖过周遭的空寂,茫茫雪原除他外都黯然失色。
 
视线相接,眸光淡然,这下他看得真切。
 
站在那里的人,是张起灵。
 
 
 
 
吴邪醒来,天已蒙蒙亮,似乎那云散开了些,难得少许日光渗了下来。
 
方才梦的画面还留在脑海,闭上眼即可看见,着实意料之外。毕竟吴邪从未见过人原本模样,或许这梦也只是将那副画像内容与张起灵自身所带气质结合的产物,再加上那把刀,对方曾提及他是它原本的拥有者。
 
古刀还在房间内,安静躺在那木盒里,张起灵并没有将它索回。
 
梦中的人或许与现实不差,他应是有那般厉害。吴邪曾好奇古刀的主人,究竟这刀配的是怎样的人,现在看来,倒也算很吻合。
 
但除此外,另一种感受也分外吸引他的注意,孤独。天空的云是灰白的,雪则要稍浅一些,而乍一看两者并没有明确界限,相融在一起令整幅画面都是刺目的白。唯有他只身一人,置于那茫茫的雪原,为画纸着点一笔异彩。正是那种对比将孤独感渲染得浓烈,仿佛偌大世界没有任何事物与他相关联。
 
吴邪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梦,但他感觉,现实中的张起灵背负一切,也应是如那般孤独。
 
 
 
 
吴邪出了房间,往大厅里去。一路没看见张海客,倒是黑豹在那里,闭着眼睛伏着身子。他听闻动静后便张开眸,视线与吴邪对上。一瞬间吴邪又回想起梦的画面,梦中那对眸内所装盛的东西分明与面前一模一样,他恍惚了几秒,才冲人道:“早啊小哥。”
 
黑豹点头,回道“早”。末了又盯着他,道:“头发乱了。”
 
没有张海客或者其他镜子,吴邪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就只有抬手随便理理。想了一下,他问张起灵:“昨晚有做梦吗?”
 
张起灵回他没有。他做梦的次数很少,梦见的东西往往也并没什么实际意义。随后回问,吴邪梦见了什么。
 
吴邪顿了顿,他还没有提自己做了梦,就说小哥你怎么知道?黑豹道,他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不难看出。
 
他忽然觉得告诉对方昨晚梦见了他似乎有些不怎么好意思,话语在舌上打了个旋,吴邪道,也不是什么特别的。
 
黑豹则没有追问下去。
 
犹豫了一下,吴邪又说:“小哥你眼睛很好看。”
 
这回黑豹没有回应,仅仅是望着他,而吴邪也还是如往常一样摸不透对方想法。
 
他离窗户比较近,索性就迈了几步,靠到了窗户旁。抚开一片水雾,城堡外的景象映入眸内。天确实散出些许亮光,不过雪仍在纷扬,随风胡乱打着圈儿,地面应是已积上了厚厚一层,整个世界都染了雪白。
 
外边一定很冷。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好瞧的,灰白天空,被雪覆盖的森林,雪地,那景象显得格外单调。吴邪目光飘着,而后,发现了雪地上的一个小点。
 
他眨眨眼睛,尝试看得更清楚,碍于距离,只有一个隐约。但某个想法忽而跃入脑内,吴邪一愣,望着雪白中一个突兀灰点,似乎确信了些。犹豫片刻,他往城堡外的方向去。
 
推开大门的一霎风擦着脸颊而过,刮得生疼,寒意顷刻涌袭全身。吴邪自然觉了冷,但他只是想确定,外面那东西与他想的是否一致,还是迈出去,迈到不远处那点灰色那里去。
 
它的身体灰褐,羽色并不绚丽,就那么安安静静躺在雪地,已经有细碎的雪花落在了它身体。小小的身体本是蕴藏着无尽的能力,现在也只空空的,什么都不剩下。
 
曾在寂静夜晚用尽生命般高声歌唱的它,逝在了残忍的冬夜。
 
吴邪蹲下身,捧起那只小东西,稀碎的雪吻上皮肤晕染开一片凉意。
 
黑豹已经随他出了来,静静站在人身后,没有出声。
 
吴邪垂眸,捧着夜莺,又缓缓望向张起灵,道:“它死了。”
 
 
 
 
黑豹让他回去吧,外面冷。随后两人回了城堡内。
 
吴邪对着外面有些发呆,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受。鲜活事物的逝去总会令人些许惋惜,但这又远不及撕心裂肺,只是有淡淡怅然萦绕在心头,抹不去。
 
吴邪说,如果昨晚让夜莺进来,而不是只留它在寒冷的夜里歌唱,也许它就不会死。
 
张起灵望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这不是你的错。”
 
吴邪顿了顿,张起灵又道,那是它自己的选择。
 
选择在沉沉冬夜放声唱完它生命的最后一段,不留遗憾地死去。难道夜莺真的爱上了与白玫瑰相似的雪,用尽生命诉出心中爱意,义无反顾投身入雪的拥抱?没有谁知道。
 
方才寒冷还残留在身上,落在身上的碎雪此时也已融化,润湿了衣料。
 
张起灵忽然转身走开,吴邪有些意料外,但也不好跟随上去,只对着人离去的方向,继续发起神。
 
不多时,黑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视野内。而这回他还带了几件衣物来,走到吴邪的面前,将其搁下,道:“去换上。”

评论(13)

热度(378)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