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系男子明叶。

显示不全,请去看置顶。
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纯情小学生■
■持续爬墙中■
🌟

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哨向] 这个向导有点甜16

"1-2"  "3-4"  "5-6"  "7-8"  "9-10"  "11-12"  "13"  "14"  "15"
我想放假……
 
 
 
 
(十六)
 
 
那个研究室内没有人,至少在吴邪感知里并没有发现活物,不排除有屏蔽信号的东西,毕竟那么重要的地方再怎样也会留人驻守的。他看一眼张起灵,想跟人稍微商量接下来行动,只是张起灵没有犹豫继续向前行去,转眼去到那篇金属门前,轻轻一推,门打开了。
 
竟然没有锁。吴邪觉得更奇怪了,这样看就像是个圈套,主动引他们进去,瓮中捉鳖啊。他赶紧提醒张起灵让人等一等不要太急,里面可能有危险。话语通过精神力在脑内直接传输,以免动静被敌人察觉。
 
只是这时候张起灵已经推门而入,似乎非常确定,回他:“里面没有人。”
 
吴邪在心里诽腹两句这个闷油瓶没组织没纪律,还是赶紧跟了上去,迈入门内。一号研究室布局与二号差不多,各种设备和实验台位置相近,张起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径直走向方才二号研究室放置资料的地方,将桌面一叠纸张拿起查看。
 
这研究室给吴邪的感受与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没有信号被阻断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种混乱,一切看起来及其正常,可就是这种正常又让吴邪觉得哪里不对。再加上他大致走了走、仔细环视了这里,确实没有人在,连尸体都没有。难道说研究室被废弃了么?但依那位哨兵的说法应当还在使用状态才对,奇怪的感觉盘绕吴邪心头,可又指不明究竟问题出在哪儿。
 
研究室光线明亮,置于这亮白灯光下,他仿佛完全暴露在他人视野内。
 
“是这些。”张起灵说。对方指他取的这叠纸张,就是研究资料了,没等吴邪凑近看一眼,张起灵已是将其收入背包内。这一番动作使得吴邪那感觉愈发浓了些,莫名其妙。
 
目前他们掌握的情报已足够,再停留下去也没多大意义,简单将此搜索一下确认没有更多值得留意东西后两人便准备撤离了。现在他们有地图,迷路还不至于,只是在路线上需思考一下。地图显示他们这里有条可以直接出去的路,只是外头情况不明,或许存在未知危险,原路返回的话虽然相对保险但是花费时间要多。
 
经过短暂商量他们决定原路返回,安全第一。依旧张起灵走前,吴邪跟后,一路上只有简单几句讨论,或许是为了集中注意留意周围动静,两人没说太多的话。
 
事实证明这选择是正确的,虽多走了不少时间,但路上没有遇见危险,他们顺利回到了当初下来的地方。拾级而上,外面暮色隐约可见,刘丧早已经不见人影,不晓得跑哪去了。
 
夜晚不便行动,两人打算先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比如随便一栋石屋,只要是安全的。偏偏安全在这里是最未知的东西。
 
要在天彻底黑掉前安顿下来才行,不约而同吴邪与张起灵都加快了步伐,朝外围方向行走,不出太久,就有房屋出现他们眼前。与外边一栋栋紧挨着的屋子不同,这些石屋相对分散,如果有谁藏在附近屋内,也不能第一时间进行偷袭。
 
按理说这里是绝好的落脚地点了。他们进入一栋两层石屋内,首先彻底检查一遍,确认了没有其他人在,便停在了二层位置。
 
屋内没几样家具,空荡荡的,仅有的桌子椅子已经烂得不成样,肯定不能使用。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可嫌弃的了,两人席地而坐,总算能稍微休息下。
 
石屋的窗比较小,没有玻璃或者纱一类阻隔物,不晓得是设计成这样还是后来因故失去了。透过窗能窥见夜色一隅,荒凉镇子没有灯光,连星与月也不愿眷顾此处,乍一看漆黑一片,乌云悬在头顶,也许就要下雨了。吴邪不希望下雨,这样也许会使他们的行动临时改变,他并不想在滂沱大雨中穿行。
 
他是不讨厌雨的,吴邪闭眼,见到自己的精神图景。烟雨蒙蒙的西湖别有一番韵味,世界被倒映在水中,随细雨静静摇曳,一个又一个小小涟漪,绿意被藏在波纹交错处,微醺的感觉像是小酌了一杯,令人陶醉其间。
 
与张起灵皑皑雪山凛冽的风截然不同,这里是如水的温柔,叫人渐渐平静,杂乱思绪都化开来了。
 
想到张起灵,吴邪睁眼,那人正坐在他的附近,靠墙闭目养神,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睡着。不过就算睡着了,依人对环境的敏感程度,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会立马醒来。
 
吴邪想,他要不要也小睡一会儿,回复些精力。可在这种地方睡着显然没有安全感,就这样等到天亮,赶回去,再休息也不是不行。
 
吴邪肯定是睡不着的。他确信如此。因为奇怪的不安感始终没有离开,从他们去研究室到在这里落脚,一切似乎过于顺利了一点,顺利得不真实。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沉下心,去努力思考这一切,是不是有被他遗漏的细节。
 
黑夜寂静,偶尔有风会擦出细微沙沙声,扰动思绪的涟漪。越是思考,他的心越是按捺不住砰砰直跳,肯定有哪里不对,但是是哪里?无可名状的险恶感开始一点点腐蚀吴邪,他觉得不舒服,又道不清这种感觉来源。
 
是他神经敏感吗?……不、不会,那种暴露在他人视野内的感觉愈发明显。糟糕透了。
 
再往后些吴邪甚至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被不安浸透。他清楚他现在很清醒,脑子内思绪清晰,也正如此这种清醒的疯狂状态是最令人抓狂的,仿佛被卷入无名漩涡,分辨不得自己身处位置。
 
他长长舒一口气,尝试缓解。忽然想起些东西。
 
有关缸中之脑假想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呼吸一瞬间就变得冰凉。
 
 
 
 
  

评论(29)

热度(1161)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