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系男子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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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纯情小学生■
■持续爬墙中■
🌟

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家养的(雨村日常)

又到了越来越不想从被窝里爬出去的季节。都说一阵秋雨一阵凉,昨夜的雨唰啦啦一整晚,早晨起来时候明显感觉空气又凉了几分。

南方的冷跟北方大不相同,如果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那么南方的则是魔法攻击,湿漉漉的要渗入骨子里的阴冷感觉简直令人牙关打颤,尤其在这靠着山林瀑布的雨村,出门一趟仿佛整个人被丢进寒水里浸泡过一遭,由内而外都是凉飕飕的。

也不知道闷油瓶是哪里来的钢铁意志,在这种天气竟然还能坚持每日晨练,天没亮就爬起来,风雨无阻。基本上等我醒来身旁那个位置早就空了。并且有时候他回来得比较早,还能在我起床时把早饭给准备好,哑爸爸特供至尊vip待遇。

不过昨晚才落完一场雨,听阵势挺大,雨村的道路不太友好,一下雨就全是泥泞。我朝窗外望了望,心说这闷油瓶走路可小心着点儿,别不注意栽泥坑里头了。

在洗漱间刷牙洗完脸,擦干脸上的水,我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

俗话道左跳财右跳灾。我眨眨眼,对着镜子里头的自己瞅了几秒,抬手揉揉右眼皮,暗自嘀咕,这闷油瓶该不会真掉坑里头了吧?

胖子说我封建迷信,一天到晚啥都信,瞎几把操心。

“你可也太小看咱家瓶仔了,就小哥那身手,要能掉泥坑里头胖爷我跟你姓,好吧?”还说咱家最容易掉泥里的分明是我才对。我给他翻了个白眼。

在微妙的担忧中我等着闷油瓶晨练归来。不是很久,屋外传来了动静。

我赶紧出去,瞧院子里头的闷油瓶。哑爸爸浑身干干净净的,我松口气,只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虽然他没变成泥人,手里却拎着一坨泥乎乎的东西。仔细看,那东西竟还在动。什么玩意??

闷油瓶见我,就解释道,西藏獚跑出去玩,蹭上的。

我这才看清,闷油瓶拎着的正是自家的狗子,可怜的西藏獚被揪住命运的后颈皮,惨巴巴望向了我。

右眼皮跳的那一下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家里大人没出事,小东西却惹了一身。不晓得它是去泥里头打滚了还是怎么,浑身毛都沾上了污泥,脏兮兮的,留一对水葡萄般黑亮的眼珠子在外头,大写的委屈无助,看得人又好气又好笑。

这大清早的又有得忙了。我望向闷油瓶,他十分有默契地点头,我俩收拾收拾,准备开始洗狗。

要是夏天我们就直接在院子里洗了。可最近温度降这么多,人都受不了,狗也一样。闷油瓶把西藏獚弄进浴室里去,放到一个大盆中。我调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拿喷头往盆中加水。

或许粘了一身泥水后西藏獚自个儿也觉得不舒服,摇晃着脑袋就开始唰啦啦甩毛,得,这下可好,也溅了我俩一身泥点。

还在给它加温水的我,顿时有了往盆里再放点葱姜蒜的想法。

一会儿洗完西藏獚,我跟闷油瓶还得再把自己给洗了。

闷油瓶眼里也涌起一分无奈,拿手随便抹去了抖到皮肤上的泥,而后看看我,忽然就凑过来一点儿。不等我反应,闷油瓶的手指倏尔在我鼻尖轻刮了一下……我愣怔片刻。哦,是泥粘到鼻子上了。

大约是水汽在浴室弥漫的缘故,整个小空间都暖烘烘的,我的脸也不知不觉温了一片。

在我继续放水时候,闷油瓶也没愣着,给西藏獚搓搓洗洗。这小东西倒很是惬意,仿佛在享受什么高级按摩服务,眯着眼睛任了闷油瓶动作。

我看着甚是好笑,拿喷头轻轻敲了这个捣蛋鬼的脑袋一下。好歹摆出点惭愧内疚的样子好不好?做错事还能这么享受。

淋得差不多了,闷油瓶已经把小东西大致搓了一遍,再简单梳理一下毛,顺开粘在一起的结。闷油瓶手的力道一向把握的很准,这点我深有体会,所以西藏獚模样瞧起来那么舒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接下来就是往它身上抹洗毛剂。西藏獚个头不大,也犯不着两人一起折腾,于是闷油瓶给它揉搓泡沫,我坐着小板凳看闷油瓶给它揉搓,顺带意思意思训两句狗,下回再去玩泥巴就把你炖汤。

西藏獚被闷油瓶搓得脑袋一晃一晃,这丫可能以为我要给它喝汤,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甚至摇起了尾巴。

我实在觉得有趣,冲着正忙活的闷油瓶:“小哥,你是喜欢红烧还是清炖?”

闷油瓶很轻地笑一下,回道,随我。

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的西藏獚尾巴甩得更欢了。我听着乐呵,揉了一把它的狗头,说,好,那就清炖。

一般洗狗是从背部到臀部,搓出泡沫来,最后再洗头部。似乎狗都很抗拒洗头,至少我家三只都这样。方才还温顺着的西藏獚在闷油瓶手摸到它脑袋时一下子就动起来了,想要从盆中越狱逃跑。闷油瓶眼疾手快把它摁住,旋即抬眼看我。

瓶语十级的我毫不费力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捋起袖子来,凑近去给西藏獚搓脑袋。闷油瓶按住它防止这小东西跑掉,我给它洗头,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西藏獚表示了抗议,努力扭动身体,奈何被闷油瓶稳稳定在盆中,挣扎也没用。我心笑,就闷油瓶那手劲,我都挣不脱,你个小东西还行啦?

见挣扎无果,西藏獚只好放弃,随即嘴里发出唔啊唔啊声音,愣是扮出了几分凶像。我丝毫不惧,垂着眼边搓狗头,边说:“小哥,别看它样子凶,好像要咬上来似的,实际上它就是装一装,压根不下口。你看——”说罢我又打着旋在狗的脑袋上揉搓一把。西藏獚呲了呲牙,却也真是没张口咬。

“一般家养的狗在咬人前会先出声威胁,呜啊呜啊的,基本不会真正下口。所以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真正会咬人的才不会警告你,直接一口就上来了。”

“像咱家这只,就一直威胁,一直威胁,威胁到最后还是威胁——没什么意义的。”

我轻笑出声。闷油瓶看着我,待我语毕,又低头看看狗,“嗯”一声简短回应。

虽然我有尽量控制了,但力道总归没有闷油瓶把控的好,西藏獚在我的蹂躏下持续发出唔唔啊啊声音,凶巴巴的,却又只是做做表面工夫而已。我也没太折腾它,速战速决,几下把脑袋搓完。

我俩把这小东西的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搓揉了一遍,完后冲水,洗掉泡沫。现在看总算干净了不少,那些泥巴都没了。

都说狗有很大一部分是虚胖,一遇水就原形毕露,此话不假。西藏獚湿漉漉的毛全部黏贴在一起,跟平时相比瘦了一大圈,眼睛看起来更大了,可怜兮兮。

我关了水,确认泡沫被冲干净后,拿来毛巾擦拭它的身子。瘪掉的西藏獚摸起来手感都不一样,我拍拍它脑袋安抚说,乖,等下就让你重新蓬松起来。

不用多说,闷油瓶起身,准备去拿吹风机。可在那之前他又绕了一下,到我这边来,像只大猫,伏在我脖颈位置不轻不重咬一口。

我肩往后拱了拱他,笑着说,干嘛?

闷油瓶没回话。我便又补充:“小心我咬你啊,我可凶了。”

闷油瓶这才沉沉“嗯”一声。
 
我听见他似乎笑了。
 
“嗯,家养的。”
 
 
 
——End。
 
 
 
 
灵感来自老岳父最近的一次直播!

日常哀嚎最近真的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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