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系男子明叶。

显示不全,请去看置顶。
你好!我叫明叶,锦鲤也OK!是只长了腿和翅膀和角的橘子味弹性绿色热带五岁锦鲤,听说能带来好运!
■洁癖人到哪都是洁癖■
■CP通通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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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爬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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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空对喊,AA笨蛋!!!!!!


💚我还是愿意相信美好的结局。

【瓶邪】吴少爷和张族长的反派生涯

曲梗→《大小姐与大少爷的反派生涯》
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哨向设定,不对的地方请当做私设吧!…
没有找到粮食只有暗搓搓自己生了…(
 
 
 
 
 
“目标A级哨兵,你十一点钟方向,挨着门口,屋里没其他人。”
 
耳麦里传出熟悉声音指示下一步动作,张起灵取出别于腰间的刀,抬眼,几乎瞬间确认了目标所在。
 
不远处一栋大楼内,一扇透明玻璃窗的深色窗帘开了条细缝。监控系统已经黑掉,情况尚处控制范围,吴邪手举望远镜注视对面楼情况,嘴角微勾,窗台搁置的小小计时器数字迅速变更,42秒、43秒……随即他空余的手将耳麦拨正了些,轻轻笑,道:“上吧,张族长。”
 
收到指示即刻他便行动了,凭借哨兵强大体能霎时爆发冲出十来米,将锁击碎破门而入,目标位置被清晰锁定。配上吴邪释放的远程干扰,屋内那同为哨兵的男人才反应过来,猎物想逃,可惜迟了,转眼被张起灵近身,手起刀落猩红温热四溅,男人的惊愕与恐惧被定格在了面颊。
 
伴随任务结束吴邪也摁下身旁计时器按键,2分51秒,监控系统恢复正常,张起灵已经撤离。
 
“干得漂亮。”他对着耳麦说道。
 
待人下楼,赶至约定汇合地点,对已经在那里等他。废话少说。吴邪走上前,圈过搭档的脖颈凑近,双唇相贴为这位哨兵补充向导素。
 
回应人的动作,舌尖在对方口腔扫掠一番,不多时,张起灵将人放开。
 
——仅仅这种程度的耗费,一个简单的吻就已经足矣。
 
“小哥,”呼吸稍作调整,吴邪唤道,“任务顺利完成,晚上庆祝一下,吃点好的?”
 
张起灵嗯了一声,两人并肩向塔所在的方向行去。若抬眼看,那实在是很大的一座塔,即便距离已足够遥远仍能在此瞧见他的尖端,通白塔身,远望如同一根高耸的芒针,充斥未知危险,尤其令普通人心生畏惧。而对吴邪和张起灵这样的特殊群体而言却是他们的归所。
 
边走,吴邪问张起灵,想吃什么?张起灵道,都行。
 
闻言吴邪眼尾盛了些笑,说,既然这样那听他的,就麻辣小龙虾了。
 
 
 
 
如今哨兵向导由九大家族控制,人称九门。转化后的哨兵向导一经发现便会送进塔内,从此过上与常人截然不同的生活。
 
九大家族中势力最大的是张家,张起灵哨兵体质觉醒得早,经测定为难得的S级。一经发现张起灵便被送上族长之位,经受各种训练,以成为张家掌控的最优秀的哨兵。吴家小少爷吴邪作为向导稍晚一些,同样S级。几乎同时间出现的这两人引起上层高度重视,经商议,决定暂且将他俩安排在一起,也许这样能发挥S级稀缺资源的最大用途。
 
两人在还能被称作少年的时候相遇。虽不满于莫名其妙塞给他的所谓搭档,本着和平相处原则,初次见面吴邪面带礼貌笑容跟对方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吴邪,从今天起就是你的搭档。”好半天,才等来那家伙一声冷淡淡的“张起灵”。他当时觉得,眼前人活脱脱就是只闷油瓶,他倒了大霉。
 
日子很难过,与这个冰冷的闷油瓶子相处实在不易。吴少爷认为,小小年纪便成为张家族长的那家伙自然心高气傲不愿与他多接触。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他乐意的,除开共同日常训练能少交流就少交流。
 
随着相处吴邪知道张起灵的训练量是普通哨兵好几倍,或许为了尽早开发他S级的潜能,虽然在吴邪眼里这家伙现在已经很厉害了,要形容大概是一头沉默的野兽,身体里藏着不晓得究竟多少力量,外带不爱说话。可是就算那么累张起灵从来不吭一声,吴邪无法理解,怎么会有那种人,有天训练结束之后他对张起灵道:“有时候我会觉得,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有感情。”张起灵看他一眼,没有回话。
 
当然吴邪自己的能力也不容小觑,一同训练时总暗暗跟张起灵较劲,看到底他厉害还是对方更牛逼。
 
意外发生在有天,塔内某位未得到及时疏导的哨兵精神失控,冲到年轻向导们日常学习训练的地方。偏偏那时,他们的向导老师临时有事布置完任务就离开了,而连等级最高的吴邪能力也尚不成熟,无法完全阻止对方,放眼场面混乱一片。在他尽力抑制对方时候稳住现场时候,意料之外,本该在附近哨兵训练地的张起灵忽然出现,两人配合很快平息此次混乱。
 
吴邪惊讶,问他为什么在这儿?张起灵淡淡道,感觉到他有危险。
 
相处过程中,两个人的精神联系竟然不知不觉建立了。
 
具体缘故吴邪很久后才知道。张起灵的母亲白玛也是罕见的S级向导,只是在人很小时候走了,那时候的他能力不足,什么都做不了。
 
关系自此得到改善,吴邪也不再嫌人闷,空闲时候有一句没一句跟对方搭,张起灵竟也渐渐会回应他,哪怕是些琐碎无聊的事情。
 
这样的相处一晃就是好几年。
 
时间悄然将人打磨,彼此所有都已了然于心。长久来的训练使他们格外默契,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对方下步行动。两个人成为最适合对方的存在。
 
出任务往往是吴邪与张起灵一起,互相配合行动,但也有张起灵一人的时候,毕竟哨兵才是主要输出。两人早已经建立了联系,通常情况能够清晰感知到对方,便也不会过多担心,更何况,作为人的搭档吴邪自然是最了解这位哨兵体内蕴藏的可怕实力。
 
张起灵的精神体是一头狼,深灰皮毛,如他一样深邃的眼,而吴邪的精神体就有点令人忍俊不禁了,是只与狼个头差不多大的黑白哈士奇。平日里,两只动物常常依偎一起,狼稍稍偏过脑袋,舔舔二哈的毛,二哈张口吐舌头,心情愉快。
 
哨兵与向导组合,如果将哨兵比作猛兽,那么向导就是他的驯兽师,二者搭配才能发挥出最优实力。而像张起灵这样的猛兽,恐怕也只有吴邪能驯服。
 
 
 
 
晚上那顿麻辣小龙虾吴邪吃得很开心,一半原因是张起灵请客。实际上张起灵自己并没有吃多少,他望向身旁正满足的吴邪,就拿手轻松剥开几只,全部放入对方盘内。
 
就餐完毕时候不早,上头还有情况要通知张起灵,他乘塔内电梯去,吴邪则先回房间,与人不同路。
 
双人床足够大,吴邪把自己丢上去翻了个身,面朝雪白天花板,柔和灯光在人面颊抹开细细一层。他拿手臂遮着眼,叨叨句今天真累,打个哈欠把耳机塞进耳内,音乐声缓慢流淌。劳累后的倏然放松令困意逐渐卷袭,不出两首歌,他意识已变得朦胧。
 
忽然,乐音中断,取而代之是刺耳手机铃声。
 
这扰人休息的声音使得吴邪有点不悦,眼睛也不睁,手在床上瞎乱摸几下,总算抓住手机,放到耳边,接听。也不晓得谁打来的。
 
“喂?”他懒懒挤出个字。
 
紧接着,陌生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你好,吴向导。”
 
 
 
 
与此同时,从会议室走出的张起灵收到一封邮件,匿名发件人。
 
他低头查看,伴随内容映入眼帘,逐渐眉头蹙起。
 
 
 
 
“你们中的一人丢失信念背叛了塔,出卖自我底线。”
“好自为之。”
 
短短话语,电话被挂断。
 
意料之外。
 
但凡遇到这种情况规矩大家明了,若无人主动站出坦陈罪行计谋,后果谁又知道。
 
吴邪愣住片刻,睡意瞬间散去,一个轱辘坐起张眼将手机凑至面前,屏幕号码陌生,却显然排除恶作剧可能。
 
他嘴角微抿,盯了片刻,最终没有回拨。
 
 
 
 
张起灵推门进屋时,吴邪正躺床上玩手机,听见声音,侧头望望他,随后笑了笑,道:“回来啦?”张起灵嗯一声,坐到他旁边去。
 
吴邪目光依旧落屏幕上,只是瞧样子更像在思考其他的,食指直接轻触着屏,半天未移动。张起灵安静盯着人的脸,没有说话。很快,仿佛感知到什么,他瞅回去,对接上了视线。
 
“怎么了,我很好看吗?”吴邪咧嘴,眸中盈有笑意。没想到张起灵这厮竟然还附和:“好看。”说罢还用手去戳他的脸。

张起灵的指尖冰凉,触到吴邪皮肤惹开一片寒,吴邪抬手将人拍开,说他干嘛呢,冷。随后又捉回对方那只手,放掌心给裹起来暖暖。吴邪的手确实热和,温度一点点蔓延去张起灵那边,他还把对方手凑至唇边,轻呵一口气。
 
张起灵眸光柔和些许,唤了声,吴邪。然后吴邪松开他,坐起来,进行一个吻,梳理哨兵的精神。在将杂乱东西清理干净后,他进入了对方的精神图景。
 
张起灵并没有对他设置屏障。他放眼去,这里一切皆被最无暇的白所覆盖。近处的雪花被风吹卷,打一个旋飘向更远处,皑皑白色自脚下蔓延,由这座山连绵到那座山头,飞雪漫天,云与山相接二者融成一片,怎样也瞅不着边际。仅仅投身感受,整颗心都平静下来,一呼一吸逐渐蕴于其间。
 
不远处站着熟悉身影,张起灵视线投往不知有多远的地方。吴邪记得,最初进入他精神图景的几次,那家伙就只是站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或许就连思考都不曾有,宛若冰天雪地中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然后吴邪在这里,无数次抚平哨兵情绪,尝试感受人的心。
 
他唤了对方名字,张起灵转过来,望他。酝酿片刻吴邪将话语托出,声音不大,足够人听见:“上边的消息,收到了吗。”
 
张起灵点头,是肯定回复。具体为何事两个人心知肚明。然后吴邪抿唇成弧,又问:“你信?”
 
那是令人无比心安的声音,被风捎送来,几乎回荡于整片雪域,清晰传入吴邪耳内:“我信你。”
 
 
 
 
答案显而易见,两人过分强大的组合始终受到上边那些家伙们密切关注,加以利用同时,唯恐有天这股势力不受他们控制,终于还是决定下手了。
 
说到底张家族长一职位也不过是个摆设,塔的实权掌握在九门几位老者中,这事恐怕就是那些老东西们搞出的,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扣上他们脑袋以铲除隐患——哧、未免也太瞧不起人。
 
狗屁组织信念,从最开始他们就只是工具罢了。
 
 
 
 
半夜吴邪陷入梦境,梦见张起灵,他第一次读取到人记忆时候,孤寂感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看见因身份原因从小被迫与母亲分开的孩子,在某天,被允许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她母亲白玛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张起灵抓着她的手,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难抵御的痛苦涌上来。太过仓促。他只是看着安静平躺的她,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连唯一一个真正在意过他的人也消失了。
 
如果当时的他足够强,是不是能改变什么?
 
谁又知道。
 
然后从记忆中脱出的吴邪眼睛微微发红,张起灵眸光淡若水,只是平静看着他。吴邪紧紧抱住了这位哨兵。
 
一颗心够重,够痛,却撑着从不后退。
 
现在换成两颗心一同跳动呢?
 
 
 
 
清晨吴邪是被张起灵的动静惹醒的,对方动作很轻,但或许是吴邪睡眠太浅又或许是两个人间微妙的感知,他还是醒了。张起灵身穿一件黑色外套,就准备出门去。
 
吴邪将他唤住了,道:“你去哪儿?”张起灵说,去跟他们交涉。那个他们自然是指话事人。吴邪立即爬起,抓一把衣服往自个儿身上披,说:“我跟你一起。”
 
他的话被张起灵驳回了:“你留在此处。”
 
这种事情吴邪绝无可能乖乖听话,跳下床,只是张口一个不字还未能说出来,张起灵眨眼间到他身旁,在他后颈一按,人便昏了过去。
 
他又多看了吴邪几眼。哨兵将他的向导在床上放好,转身走出房门。
 
 
 
 
长老们常待地方是塔的顶层,一般人未经允许无法踏入,以张起灵的职权倒是没有问题。他乘电梯来到自上而下的第二层,顶层只能通过楼梯上去,需经一次身份验证。
 
电梯门开,令他稍感惊讶,不远处楼梯口的门前立着个人,吴邪眉眼带笑冲张起灵挥手。
 
张起灵脸色微沉,然后吴邪率先开口,说道:“呸,就知道你会那一招,幸好我装得快不然真给捏晕过去了。张族长,这件事不捎上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说罢白了人一眼,见对方复杂神色,立即又退后几步补充一句:“不准再捏我了啊。”
 
张起灵无奈摇头,说,他不确保会发生什么,叫吴邪回去。吴邪不退让。他俩是搭档,如果遇事都不能同担,到底算哪门子的搭档?反正罪名是莫须有,谁都难逃其咎。不如做好应对准备主动出击。
 
僵持好一番,挨不过人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张起灵让吴邪待在他身旁,别离远。随后认证ID卡,认证通过,成功打开面前的门。两人一齐上楼去,见那意指他们叛徒的家伙们。
 
出楼梯后最近一扇门内是个小型会议室,张起灵抬手敲两下,推门进入,身后跟个吴邪。
里边只有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头子,鼻上挂副银边眼镜埋头整理什么资料,听闻动静抬头,看见他俩,便展露和蔼笑容,询问有事吗?
 
他们认得,眼前人正是张家的长老之一。吴邪也回以礼貌微笑,道,咱们开门见山,想必对方已经知道他们来意。
 
老头子仍在笑,不过此刻那笑容里头多挟了几抹冷光:“哦?”
 
“劳烦费心,这里并不存在叛徒。”
 
吴邪语调平稳,面色平静地望向人。
 
“组织如果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不如挑明来讲?”
 
老头敛起笑,冷冷打量这位向导。屋内空气逐渐凝为沉重一潭,双方沉默对质,目光却相撞,仿佛下秒就会轰然炸裂开来。
 
“哪里,是你们误会了。”还是灰发老头开口打破这沉默。
 
哦?误会?吴邪正欲接话,对方却忽地掏一出把枪,对准吴邪,回扣手指。
 
吴邪心底一惊,还未更多反应,张起灵持有的身份卡瞬间正中老头持枪的手,小小卡片力道之大竟也迅速令对方狰狞了面庞,枪也被松开掉落在地。
 
眼神一凛,下秒钟张起灵已经来到老者身旁,手刀劈下,人咚地倒地。
 
事已至此就没什么好讲的了,险恶意图暴露完全,只能说人过于自信竟以为自己速度能比S级哨兵更快。这里已经不是安全地方,张起灵当即转身抓过吴邪手腕向外冲去,以最快速度带人朝楼下奔。期间吴邪问了句,老头还活着吗?他摇头,没下死手。
 
 
 
 
方才动静早已引起这层其他人注意,匆忙赶过来只见倒下的人。惊讶之余赶紧调出信息查看是谁曾到过这里,那相片弹出的瞬间他们黑了脸色,立即发送逮捕指令,至塔内所有人。
 
走电梯不安全,容易遭拦截,张起灵带人沿楼梯持续狂奔,吴邪则发挥他向导能力对塔内哨兵进行大面积精神干扰并时刻感知附近人数告知张起灵最优路线。“往下一层楼梯口有四个,走廊另头的只有一个,走那边!”他们穿过那长廊在楼梯间与人打个照面,只是一个B级哨兵不足以构成威胁,对方神色明显紧张,而在他有所行动前吴邪抬脚一发将其踹倒,随即跟张起灵继续一路下跑。
 
中途又接连解决掉几人。但塔太高了,伴随拦路者频频出现他俩受到的阻碍愈来愈多,子弹频频擦身而过,划出血痕,这样层层往下不晓得多久才是个尽头。哪怕吴邪是最厉害的S级向导体能也远远不及普通哨兵,他开始剧烈喘气,大量涌入口腔的空气令口舌干燥,心脏跳动飞快。张起灵速度放缓让吴邪稍微喘息,可终不是办法,他们必须要逃出这座塔。
 
张起灵抬头透过无色窗户看向外边,天空灰蒙,他思路涌现,忽然一把捞起吴邪横抱在怀,在人惊讶之际脚往墙面一蹬跃起突破窗户。瞬间寒风刮过脸颊,片刻下坠看准低一层窗框踏去得以落脚,重复动作再度跳去,快速层层下行。
 
若有人在外瞅见,定会惊呼不要命了,那么高,稍微控制不当失足便是致命后果。放眼整座塔也许都只有张起灵敢尝试。
 
急速下坠失重感攀附人心头,吴邪紧闭双眼,不看、不想。搭档是什么?同另一个人联合、紧密联系以组成一对,连灵魂都交予对方一半,绝对的契合。此时此刻,就将所有一切交付给他的哨兵。无论如何,相信他就对了。
 
他仿佛又看见了皑皑雪山,漫天飞雪,凛冽寒风,然后在那里吴邪抓牢张起灵的手。精神干扰被他施放到最大程度,塔内A级以下哨兵几乎失去行动能力,为数不多的向导竭力去为他们疏导,只是受吴邪影响效果大打折扣。
 
 
 
再后来,张起灵将人稳稳放下,两人终于安全到达地面。就近抢夺一辆车,坐好了由张起灵驾驶只管往远处开驶离这个鬼地方。
 
追兵紧随,释放大范围精神力吴邪已经颇感疲惫,他啧两声,再匀一分力气操控精神触梢猛然冲破最近一辆车驾驶哨兵的精神屏障,伴随一声惨叫,车子向旁边撞去连带冲撞好几辆,抓紧混乱时机张起灵加速一口气将追兵远抛在脑后,于分岔路口接连几个弯以彻底甩掉那些家伙。
 
期间吴邪死死揪住安全绳带堪堪保持不撞上车窗玻璃,心骂道开车这种事下次还是由他来好了。
 
最开始,他能够清晰感应到身后那些追赶的哨兵们,而随距离拉远变得模糊,再之后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吴邪才彻底接收不到那些信号,唯一的感知只有坐身旁驾驶位的人。
 
方才耗费太多精力,得到所谓安全信号的第一时间,吴邪觉得大脑变空,放松感挤进来逐渐填满空间。眼皮耷拉,困意如潮水涌袭而来,支撑不住,在车内沉沉昏睡过去。
 
 
 
 
吴邪醒来时枕着张起灵右肩,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脖子有点酸,抬手搁在那揉了几揉,车窗户被打开有腥咸的风轻抚过脸,随后他扫视四周,发现他们来到了海边。
 
夕阳西挂在地平线尽头泛着灿金的光将层叠的云涂染了暖色,天空拥抱海洋,放眼去海水变成一片昏黄。吴邪推门走下车,任由风撩动他的发,立在海边,看那海浪朝脚下卷来,又很快刷刷退回,往复几次惹湿了裤脚。
 
他们成功啦,从塔里逃出来啦?看上去是的。
 
张起灵跟随人的步伐,来到吴邪身旁。脚下沙子是柔软的,踩一步就陷入一点,向外逐渐延展开,两串不同脚印最终交汇。闻声吴邪侧头,咧嘴对张起灵笑笑。
 
张起灵没说话。然后吴邪目光落在海的那边,远远的,张起灵就看着他。仅有风声,海浪声,与几道鸟鸣。这让他想起有次任务结束时候,两个人坐在高楼顶,同样的日落,同样吴邪远远望着世界的另一端。
 
“哎你说——”忽然,吴邪开口,“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
 
张起灵先是顿了顿,随后鼻间溢出分笑,眼内落入了夕阳的光。这说法放现在未免太乐观。或许是?他也不清楚。
 
“私奔对象是张族长,那我肯定赚到了。”对方也笑,像说给对方听,又像自己喃喃。
 
之后的日子大约不太美妙。不能为组织所用,就必须铲除以防后患,那些家伙的做法一向如此,塔的势力范围广,鬼晓得之后会有多难缠。他却语调微扬:“这下咱们肯定成重点通缉对象了,要做好和我过下半辈子的准备,知道吗。”
 
话虽如此,只要还有身边这个人在,吴邪便觉得安心。如果是这个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一定能够一起扛住,放心将背后交给他便好。
 
“我在。”张起灵说。
 
一起逃吧。
 
白鸟扑动翅膀飞过海上天空,在落日金色余晖中穿行,自由自在,去往所想的任何地方。
 
吴少爷与张族长的反派生涯,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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